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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清湖林瑞莲庄彩建潘妙君刘映虹

  • 来源:本站原创
  • 时间:2021/10/15 11:44:18

散文花城,我的世外桃源

林瑞莲

在日落之前,恰好风斜风再斜,轻沾草絮无数,缓缓骑车从前洋的路过去。我喜欢这样骑着车去看看一个乡村,这个乡村叫做“花城”。

在T字路口会遇见麟书庭前的木棉树,旁边搭着火红的三角梅。木棉花绿意盎然了三分之一的年份,三角梅红艳了每个季节,似乎花开花落只是为了待到木棉花开,红成一片。我总以为这两株花木并立,过去一定相约了三生三世。

南水北调之后,新沟仔行到此时此处水已穷尽,那就去花城的田头看云起、霞飞。必经路的两旁站着榕树,以我们最熟悉不过的姿势站着,他们似乎见惯了世事千万,所以懂得沉静。左边是水潭,右边是田园,人们邻水而居,田园稀疏落着几户人家,别有一番风味!那山前展翅的白鹭,以云起的姿态掠过人的眼睛,停落池塘时像白莲才露。

天地开阔得我与山水田园同在时,是乡村最原始的风景。我不驻足,天地来风,踏风而行;若驻足,我有两袖清风,足以翻过百亩方田。儿时和奶奶到这块田里种过瓜、豆、庄稼,这是谁的田,那是谁的田,没有篱起来的界线,没有署名,而大家似乎互相记得清楚,有约定俗称的“公道人心”。儿时不理解“民以食为天”,去田园就是游玩,还问过奶奶:为什么我们种豆,他们在种草?其实他们是在种禾苗。

如今理解了,来到田园还是游玩,但心中多了一份感恩:感恩大地,感恩辛勤劳作的农民,让十指不沾泥的人们食物丰盛!带着孩子来田边,会念念“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别处很多农田已经荒废,或作了其他用途,让人惋惜,所以每当看见田里黝黑得皮肤发亮的老者,心中敬意油然而生。正因为有了甘愿“背朝天”的他们,大地至今保留着原始的生命力,保留着土壤的意义。农耕之于土地即是初心不变,一粟一豆,皆为孕育。

在这片大地,天为父,地为母,我们是父母的宠儿。

我戏说自己是“深汕往来人”,在深圳与汕尾两地来回穿梭,朋友随即打比方:你是天空中的一朵云,从这山头到那山头。这又怎么能一样呢?人是有家乡的,因此人是有“情结”的!至少,走千里路后“乡音难改鬓毛衰”!云的飘流,总归不分他乡与吾乡,纵使千山去,还从千山来!正如这田外山头的云!

家乡情结总落在一草一木、一田一陇、一山一水,落在保留着乡村模样的乡村里,天上的云和星辰、地上的石子沙土,都是有温度的,长久地暖着心。

我没有寻找世外桃源,只是顺着宽阔的水泥路去花城田头吹风,看邻镇山头的云霞;在田埂上听着燕归声,也听溪流恒古不变的弹奏。我并没有等待斜阳潜若稻田的长影,也没有等待半瑟半红的水光,我知道只要路过,美景就随我而至、随我而行。

挽不得云起,留不住霞落。我眼里的霞光,轻抚在大地之上,包括水的波纹和叶的尖端。

日暮苍山远,近乡情更怯。搅动山头余晖的,不是我的眼,是风的一撇,发梢未落的那一方寸间。

散文功夫梦

庄彩建

相信大多数人心中都有一个功夫梦,特别是受到无端凌辱时,更恨不得立即化身武林高手,有降龙十八掌般的本领,顷刻间将对方击败。于是乎,那些武侠小说、电影、电视剧、漫画等,刹那间入眼入心,如乱红飞过秋千去。总想从中学到一招半式,好锄强扶弱、打抱不平。而古龙、金庸、梁羽生等武侠大师,则相继走入我们的生活,成为良师益友。

少年时,我开始接触一些功夫片,才算真正播下了功夫的种子。那时候,李连杰、成龙、甄子丹、洪金宝等功夫明星的响当当的名字,我不但用耳朵听着、心里记着,还用碎瓦片在人家的墙壁上刻着。李连杰扮演的黄飞鸿、方世玉,成龙扮演的警察等角色,都很经典,甚而引起了一阵功夫热。我在神庙前观看了这些露天电影后,时常会模仿影片中人物的一些武打动作,好似我也身怀绝世武功那般。因此遭殃的是那些沟旁路畔的花草树木,它们常成为我竹刀木剑下的亡魂。就是晚上睡觉,也不甚安稳,往往拳打脚踢的,把眠床当成了练武场,为此,我没少挨骂遭打。

后来家乡组织舞狮队时,我与弟弟受到那些人的影响,习武的热情,自然空前高涨起来。练的不外乎两种:六尖拳与棍术。练武的地方,不过是客厅、天井、天台等处。父亲在示范时,经常光着上身,一招一式打在空气中,仿佛能击出一个洞来;耍棍时,棍棒虎虎生威,又如杨五郎附身那般神勇。但到我练习时,竟像是耍了一套无可奈何拳,拳脚软绵绵的,发不出力来。舞棍亦如是。而弟弟却颇有天赋,一点就通,他练得有模有样的,确是习武的那块料。每日热汗淋漓,肌肉争长,久而久之,身体即变得结实起来。但学了个大概之后,我们兄弟俩却没敢去参加舞狮队,倒是父亲受邀,兴致勃勃地在里面露了脸。随后舞狮队的表演,得到一家影视公司的高度赞赏,并出资拍成碟片,父亲的拳术也得以流传后世。

有一段时间,我很勤练六尖拳,那是在龙岗同乐村展丰商场做水果工作时。原因有两个,一来怕它荒废了,枉费了父亲的一番苦心;二来曾遭遇烂仔欺侮的事。那是有一天晚上,我独自去吃宵夜,返回宿舍路上突遇一群烂仔,他们都喝得醉醺醺的,走路踉踉跄跄。我装作没注意,刚想溜走,却不意被他们拦住去路。他们十几个人,将我推推搡搡的,我顿时成了皮球。好在我忍气吞声,假使当时胆敢反抗一下,当即就会化为肉饼。其实这样的倒霉事,我先前在东海龙山上也曾遇到过,那是初次遭流氓打劫,受惊的不只是我,还有那本被我抱在手中的《红楼梦》。因此才勤加苦练功夫,防止再次吃亏。可惜我练功夫坚持不了多久,就跑去学追女孩子的“功夫”了。最后女孩子硬是没追到,那些功夫招式却几乎忘记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观看了《唐山大兄》的电影,便立马崇拜上了功夫之王李小龙,于是又燃烧起了练功夫的激情。李小龙从此便活在我的脑海里,至今仍未死去。我还萌生过为李小龙作首现代诗的念头,但最终发现他生命本身就是一首绝妙的诗,根本用不着谁刻意去写,只得悻悻作罢。

在横岗镇做面包房时,每每路过真功夫餐厅,我总要驻足端详一番。那广告牌上面,李小龙身穿黄色黑条紧身连体服,眼神依旧犀利,招式仍然霸气。这标志总给我莫名的好感。但我从未进去吃过,不知道那里面的东西是否有“真功夫”?后来我并未去练习截拳道与双节棍,正如而今喜欢足球明星梅西,但也没去踢足球一样。这只是一种骨子里的崇拜。

我不是侠客,亦非英雄,只是凡夫俗子一个。如今我虽执起了笔杆子,与一大帮文友,遨游在文学浩瀚无垠的天地里,但功夫的梦,却犹在心底紧缠慢绕着,似篱笆墙上的爬山虎……

散文竹椅排

潘妙君

躁热的风裹挟着烈日与蚊蝇来袭,知了一声急于一声的召唤让人烦躁难耐。急不可待躲进门窗紧闭的屋内,空调送给人最舒适的凉爽,所有难耐的躁热已被它一股脑儿倾泄到室外滚滚的大火炉中。

人类惬意地尽享科技带来的一切福利。

里外双重天的夏日最恼人的莫过于突然停电,戛然而止的舒适让人顿觉无所适从,不得不开了密闭的笼门借自然透口气。守候已久的热浪却像长毛金狮猛扑过来,世界终究是它的。无奈那些穿着长衫、坠裹纸尿裤、拖着鼻涕、刚灌过药散的娃娃们,不得不用哭声来宣泄初涉人间的艰辛,这可急坏了围着他团团转的全家人。

不由得想起童年时那些溪畔树荫、庭前屋后……凉风习习的避暑时光,还有家里那张凉丝丝的竹椅排。

每到夏日,竹椅排就横在客厅连接后院的通道口。后院对着门有堵高墙,风反灌进门内,从通道涌进,吹拨着墙上挂历里的美女们啪啪响。几把篾扇、一个油柑叶粗布枕、一件旧衣裳(孩子睡时就拿它罩在肚子上防着凉),竹椅排的中心是家中娃娃的乐园,一大家子绕着四边或坐或躺,起起落落,就在这竹椅排上打发掉整个盛夏燥热。

爸是竹匠,在河边开了间竹器店,竹梯、靠椅、椅头、母子椅、电视杆、桶弓、水烟筒……一年四季,干不完的活计。

初夏时节,竹床、竹椅排是店里的头等大戏。一张竹床、竹椅排的制作可不那么容易。先选材。碗口粗多结又长势较直的竹前段作柱,一根根按尺寸锯好竖立挥发水分;竹中段肉厚节少的按尺寸锯好立在墙角,备为竹片用。竹尾部分笔直的按尺寸截取为横竖轴。

接着是各类工程的有序开展。

爸给我和小哥分配了刨竹青的任务。先削去竹节旁生的竹目,用刨刀刨除竹节。开始刨竹青了,人坐在小板凳上,撑开双腿,把竹子的一头顶住墙角,另一头顶在垫着毛巾的肚子上。双手分别握住厚刀的一角,自上而下,再自下而上,在刀刃的亲吻中竹子刨丝脱茧,露出光滑鲜嫩的冰肌。我的手短,只够推到竹子中间,一节竹筒分两段进行刨青,来来回回,竹子中间留了许多刀痕,待整节竹筒的竹青全刨光了,再用刀刃轻轻刮去中间残痕。最后,用细砂纸打磨抛光。爸把刨好竹青的竹筒进行切片,再削去竹肉,削整四边直角。一会功夫,爸犁耙一样的大手就翻腾出一摞秀巧、光滑,宽约二指,厚约半厘米的竹片,羞答答躺在墙边待命。

择个星期日,全员出动,进行最隆重的工程——煨竹。炉在左侧,旁边一小堆竹头竹节备烧火用,炉后搁张小竹架;煨椅在右,椅头套着竹圈,竹圈前搁置几块枕木;地上一大桶冷水,几块破毛巾搭在桶沿。各种用具,因长年累月的使用,都有了各自深深的伤痕。小哥负责烤竹,手一刻不停地转动竹子,炉火哔哔啵啵烧得正旺,遇着没砍开的短竹节,“嘣”一声,比大炮还响。竹子在大火的舔舐中,汗油嗤嗤直冒,爸(有时是大哥)提起火候恰好的竹,一头套进竹圈,弯弧向上,架在垒起的木架凹槽内,凭经验判断掌控力度,用力向下一压;我慌忙捞起湿淋淋的毛巾来回擦拭煨烧处,“哧——”缕缕热烟散去,竹油全附在毛巾上,竹青红着脸锃亮亮透着余温,此曲已直。来来回回瞄看、煨烧、压、淋,平时宁折不弯执拗的大竹,此时软绵绵任人摆布。半日工夫,一根根笔直的竹柱躺在我们脚边歇息。改天刨去竹柱上每一个突起的竹节,再用砂纸磨光,这道工序才算准备妥当。

一切准备就绪,连小竹钉都已削好蒸发了水分,该做竹椅排了。一大早,爸和大哥搬出大小家伙铺展。厚刀在木槌的敲打追击中,在粗壮的竹柱上留下了一溜儿两指见宽的小方槽,头尾各有个大圆槽。两支横轴中间挖方槽,两头略加削整后敲进竹柱大圆槽内,再把两根竖轴敲进横轴内。竹椅排的框架做好了。爸抱出之前做好的竹片摊在地上,一片片挑选插入主柱的小槽内。每一片插好后都要来回摩挲,遇有弧度不一,凹凸不平的须取下换置。最后,爸提着木槌顺边、沿角仔细敲打,直至整张竹椅排严严实实,用力摇晃也没任何松动时,爸才拿出绞钻,套上绞绳,在竹椅排四角旋出小孔,用力敲入竹钉至严实无缝。

阴凉处、柔阳下,一张张竹椅排透着青涩的娇羞靠在墙上,等着主人来把她认领归家。

竹床比竹椅排窄小,椅床的工序一样,只需再选两支粗壮的竹子,对应主柱的尺寸挖槽、煨弯、扳入,下面各加一根横轴,敲入竹钉就好了。但因娇小、价格较高,销量不大,没有定制,爸是不轻易做来摆着的。因为做好的竹器都需要人养,靠在墙角没人理,一不小心就长霉、生蛀虫了。我们自己先拿来睡也是不行的,青幽幽的竹片一挨人气就会变色,被睡过的竹床是没有买家的。

我家的竹椅排不知是爸哪时做的,从我识事起,它就占着家里客厅的大位置。柱儿滑圆,像哥结实的臂膊,竹片透着灼灼的琥珀色,和哥古铜色的肌肤是绝配,灯光下泛这光。淋着水时,水就直溜溜往下滑。遇顾客来家里预订竹椅排,总会对它抚摸赞赏一番。我颇引以为傲,姐却嗤之以鼻,说全是哥的“臭油垢”养的。哥的确总是臭烘烘的,大热天,屋子小,每晚客人走后,家里收拾妥当,大哥就在客厅正中撂下竹椅排,招呼我们玩牌、讲故事、戏耍……夜深了,我们小的被赶上床,他就着个大枕头,四仰八叉在竹椅排上翻腾他租来的金庸、古龙、侦探、破案、抗日、革命……

每早,从姐天蒙蒙亮起床做饭、到河边洗裳回来,再到爸上街买回瘦肉猪肝,加了豆腐、香菜的鲜汤煮好待冷,我们小的也都起床洗漱完毕,客厅的大柴门吱吱嘎嘎响个不休,哥的呼噜却依然响得欢。大家走过时都不忘踢一脚,再喊一声:“起床啦!”哥裹个被单,唔一声翻个身又睡过去了。我常趁着此时过瘾地踢上几脚,在爸开口叫他时,我可假借“尚方宝剑”捏他鼻子,撕他嘴巴,扯他臂膀……在大门吱扭一声敞开时,哥必一骨碌翻身坐起对我瞪眼龇牙,我早就一溜烟跑到“安全地带”咯咯笑了。冬天多了一床棉被,给叫床多了些舒适与麻烦。我把小脚探进热被窝,冰冷的小手捂住哥的热脸,再到脖颈、后背……叫得我都想再睡一觉了,他却仍和周公密谈,肯定昨晚又消灭了整部武侠小说。

后来我们翻修了屋子,建了楼房,大哥有了自己的房间,我也长大了。再后来,嫂子来了,侄儿出生了,竹椅排就归属他们母子专用了。

初夏出生的侄儿套个红肚兜兜,光着屁屁躺在油光可鉴的竹椅排上,黑眼珠儿滴溜溜绕着竹椅排旁干活的妈妈转,饿了就哭、累了就睡,高兴了就叽里呱啦自个歌唱……熟睡后醒来,红润的屁股蛋儿就印上几条竹痕。一个夏天,侄儿在竹椅排上翻、坐、爬,咯咯的笑声、哇哇的哭叫响彻屋中每个角落。

没有电的黑夜,凉丝丝的竹椅排伴着后院吹来的夏风像海中的小竹排晃晃悠悠聚拢一大家子。侄儿抓着玩具咿咿呀呀盘踞正中,一家人列坐竹椅排两旁,篾扇摇出的凉风驱赶着黑夜的大脚蚊。刚啃过几瓣大西瓜,又端起大海碗哧溜溜灌下一大碗油麻水。今天各人都逢着了哪些新鲜事儿,明天各人该做些什么,唠唠叨叨中夜渐深,困意袭来就各自上床睡了,留竹椅排安然立在墙边守候天明。

……

此刻,那凉丝丝、甜滋滋的感觉又在我身旁游荡。好多年了,不知不觉中,竹椅排早已黯然匿迹,而我与爸和大哥,今生也已无法再见面了。

大书

洪广凭摄

散文诗河边的树

刘映虹

冬天即将来临了,他们为我剃发。

剪去枝丫,剪去分叉;剪去繁琐,剪去负累。

剪落一地繁阴。我听见了,叶片轰然倒地的巨响。

他们说,来年春天,必吐新绿;他们说,来年夏天,定将勃发。

要多长的光阴,才足够蓄起这一头浓密的发。油油的,亮亮的,每一寸,都闪耀着岁月的光芒。在烈日下粲然,在暴雨中安然。

假如时间可以丈量,我倾尽我的每一分绿,够不够。够不够,将流光一点一点晕染?

她曾伴我摇响一树细细碎碎的光,和着头顶的流云,挽起肩膀的鸟鸣,一起纵情欢唱。

在她悠长的隧道里,我曾不经意装点了别人的门窗。他们说,看见我,就看见了春天。

我的年轮里,住满了故事;我的躯体里,刻录了风霜;我的经络里,纵横着我的忧伤和迷茫,也匍匐着我的坚定与坚强。

那一寸一寸生长的,是时光;那一枝一叶伸展的,是力量。

来年春天,不是这个春天。

来年新芽,不是彼时秀发。

假如时光有方向,可不可以许我掉头回转,循着来时路口,积攒我的华年?

——如此厚重的,并非一时逞强。

诗歌赠一抹秋色与你

林明峰

像寒冬憧憬春天的温暖

我期待着你的深情拥抱

这是我最喜欢的季节

看见一地落叶

便想起了我们的爱情

热烈而短暂

纯粹而忧伤

行走在岁月的边缘

青春正逐渐褪去

不辞而别

缤纷的往事却固执地

在忧郁与快乐

冬与夏之间

寻找最后的归宿

其实离开故乡之后

我只能把灵魂

安放在别处

秋天的颜色

是一点点积攒的

犹如一年又一年的等待

此时此刻

多想和你一起飞翔呀

哪怕是粉身碎骨

至少在深爱的土地

留下秋一样的情意

和生命的呼吸

午后的秋阳

柔柔洒在身上

正是回忆的好时光

仰望这满眼的金黄

却找不到一种倾诉方式

躬身于现实面前

曾经的激情与绚丽

已经枯萎凋落

我所能做的就是

赠一抹秋色与你

诗歌秋

郑海潮

风,行走在草丛

轻柔的抚摸我脸庞

浅笑里,摇曳着一枚枚黄色小花瓣

晌午,我去了趟似曾相识的山村

绿色陶醉了双眼

我的眼眸掠过一只麻雀

正飞弛他向往的地方

天空奔跑着灰白如絮的云翳

太阳不见了踪影

爬上围墙的无名树

几片鹅黄的叶子

悠悠晃晃,跌落

浓荫呵护的小车顶蓬上

秋,裹一身清爽

陪我来到江南

总监制:王万然

总编审:余小文

责任编辑:贺燕

编辑:陈剑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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