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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黎族织锦第一章远古时期的黎族纺织

  • 来源:本站原创
  • 时间:2021/9/7 12:2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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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但凡小编做了补充、修改和批注的地方,均已标为红色字体。

第一章远古时期的黎族纺织技术

海南岛在距今一万多年前就有居民生活,在滨海地带和五指山腹地有众多的原始居民在那里生息繁衍。黎族人是开发海南岛最早的居民,现有人口.78万,根据居住的区域、生活习惯、语言、服饰等差异,黎族当中又分为:哈、杞、润、赛、美孚五大支系。黎族地区多处在山地和丘陵地带,纬度低,光照充足,雨量充沛,属于热带海洋季风气候,是我国热带植被资源最丰富的地区,也是热带植被保存较为完整的区域。据不完全统计,全岛共有维管束植物种,其中属于纤维类资源的植物有百余种,比如海岛棉、木棉、蕉麻、竹、藤等。这样的自然地理环境条件为黎族各方言地区的棉纺织技术的发展提供了极其重要的原料资源。

黎族祖先在和大自然的斗争中,通过觅食和栖息,利用在森林当中随时可以折到的树枝、树叶、树皮和草、藤类进行简单的绑扎。随着技术的不断熟练和提高,便会利用一些容易采摘和携带、短而细的东西进行生产生活的活动。为了生存的需要和捕获更多猎物,又要解决日益增加的人们所需要的食物来源,每天从山上捕获的猎物和从溪河所得到的鱼虾,经过日积月累,逐渐的增多,在这样的情况下,黎族的祖先便利用绳索结网的方法来围圈存储起来,从而开始迈出了纺织技术的第一步。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漫长的生活过程中,黎族的祖先逐步认识和积累了许多关于纤维的知识,如软、硬、粗、细、长、短和坚韧的程度,以及纤维的种类特性等方面的知识和经验,特别是对野生纤维进行的采集和加工都具备了自己的独到之处,而且在长期发展的进程中形成了自己的传统习惯。

第一节黎族织锦早期面料无纺布——树皮

在远古时期,黎族的先民所用的衣着和布料,主要有树皮布、麻布和棉。这三种布料在黎族地区一直延续到今天,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树皮布由于先天的自然条件所限,其制作工艺从古到今都保持着较为原始的操作方法,并成为当今人们研究的“活化石”。海岛棉、木棉、麻类等,黎族妇女能够染色彩、纺成纱、织成布、坚久又耐用。因此,棉布和麻布的工艺制作在黎族地区得到了持续的发展。

树皮布料是黎族服饰面料的始祖。原始先民很早就懂得了利用兽皮、树皮、树枝、树叶、花草等,以串、挂、拴等形式披在自己的身上,以遮身蔽体,挡风避雨,御寒过冬等,后来经过漫长的社会发展和经验的积累,又逐渐懂得了利用树皮的纤维制作成衣、被,由此产生了树皮布料,这就是黎族人最早的布料——树皮布。

一、原材料。树皮,主要来源于三种树:就构树(黎语叫:赛枝构)、黄久树、箭毒树。这三种树主要生长在偏僻的地方。要制作树皮布时,首先要上山选树。在选中树后,就要在这棵树上用芒草或茅草打个草结,或者在树身的表皮上用刀破有一个“×”做为记号,意思是说,这棵树已经有主人了,别人就不能再采用,到了特定的时间主人自会来使用。

二、制作工具。主要有斧头、破刀、石槌(石拍)、木槌(木棒)等。如破树、剥皮,或用木棒来敲打树皮使之和树杆分离,或晒干后,再拍打,压平。这一系列的工艺流程,都要用这些工具来完成。

三、制作方法。树皮布的制作方法主要经过六个步骤来完成。

第一步:扒树皮。根据树木的大小﹑曲直选中树木后,一般是取直而较光滑的一段木或多段木,然后根据树杆上的长短划出两圈,一圈在上端,一圈在下方,先从上圈用刀划出一条深深的线,再用竖刀从缝口慢慢撬开,边撬边用木棒敲打,让树皮和树杆因振动而松开,并不断扩大,这样树皮和树杆就不断分离,直至把整块树皮全扒下来为止,然后取下来,卷好扛回家,进行加工处理。

第二步:修整。修整主要是将树皮从树杆取下来后,拿回家展开﹑压平,用木棒或刀背拍打整块树皮,并修整疤节,不断用木棒均匀的拍打,使树皮纤维结构变松﹑变软,这样就容易去掉表皮。

第三步:浸泡脱胶。整块树皮被均匀地拍打后,就放进水中浸泡约7—10天,让其发酵、变味,这样就使树皮的胶质和纤维在水中松开。

第四步:漂洗。漂洗是将被浸泡发酵过后的树皮拿到溪边的水中反复漂洗,也就是说,被浸过后的树皮是膨胀的,树皮的胶质和纤维已经松开分离,但是还需要在水中不断的摆动,使树皮的胶质在水中不断的松开而完全脱落,留下的都是树皮的纤维。

第五步:晒干。被漂洗后留下的树皮纤维,还含有很多的杂质和水分,这就需要拿去晒干才能使用,最好放在太阳下面暴晒,使其水分蒸发,杂质分离。晒干后的树皮纤维,就自然变得轻而松,富有弹性,这样形成了树皮布。

最后一步是拍打。拍打主要是使树皮纤维达到均匀。将晒干的树皮纤维铺放在木板块或石板上,用木棒反复的拍打,如有不平的地方要边打边用手拉动,去厚补簿,使其整块树皮纤维能均匀起来,修补时再拍打,直到树皮纤维变得轻软。形成布料后,裁剪缝缀的方法是首先把轻软松的单层树皮纤维折成双层,再按人体结构裁剪出领口、袖口,进而缝制成衣服。一般来说,主要用自纺的麻线缝隙缀为树皮成衣、树皮帽、树皮被等。

第二节从原始编结到纺织

在远古的时候,人类在同自然界生产、劳动和生活斗争的过程当中,不断地探索,不断地总结经验,不断地有所创新。我们的祖先在当时就懂得利用兽皮、树皮、树枝、树叶、草条等,披在自己的身上,以此来遮身避寒。这些东西被远古的先民穿戴在身上,冬天既温暖又好看,但是一到夏天,烈日当空,热气腾腾,人们穿在身上就不适应了。夏天先民们利用骨针把线穿插树皮、兽筋或把树叶、树皮联接起来,披在身上,围在腰部,或者编结成网缠绕野草来遮蔽肢体。这往往也出现不少的问题,比如说,树叶和野草在一定的时间,总是要枯焦脱落,穿不到几天就自然破碎了;如果用兽筋、兽皮,那也是有限的。随着上山打猎,下潭捕鱼的生产活动不断地扩大以及人口的日益增长,人们对于兽皮兽筋的需求也不断地增加,这样就会产生供应和需求的矛盾。而先民们中的劳动妇女,在生产、生活劳动的过程中,开始从编结的网袋、蓝巨、米筛等,逐渐认识到有些植物的作用,主要是懂得利用藤类以及树皮、麻条等,可以编结紧密的网袋用来装东西,然后逐步懂得编结成片,就可以围穿在身上蔽体了。这些原始的织物能够编结成网衣,虽然外表都比较粗糙,但总比用树叶、树皮、或者野草编结漏洞百出的东西披在自己的身上好得多,况且比树叶还要优质﹑耐用。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原始的人类逐渐从旧石器时代向新石器时代过渡。这时候人们对生产生活的需求也不断地向前推进和发展。黎族祖先中的妇女开始懂得把粗糙的藤、麻等逐步扒撕得更细些,因此,后来编结的结物也就更细密一些了。所以人们把结物披在自己的身上也就舒服得多,感觉也是好了很多。黎族祖先这种采用细小的藤丝麻丝来编结织物,和原来所编结的箩筐、鱼网相对照,不仅紧密,而且也更柔软。这种区别,反映了黎族最原始的对织物结构的认识过程。

黎民经过长期的生产生活的实践和认识,对于利用藤或麻类的加工,认识有了进一步的提高。先民们懂得了采取植物外皮并扒撕得越细,强度就越低,使用也越轻便的道理。后来人们又再发现这种方法虽然是撕得很细,但是容易断线,不够耐用。经过人们的不断实践,认识到藤麻等通过撕细后,再经过搓拈,强度就提高了,这样先民们就逐渐增加了对纺纱搓拈的认识,并掌握了其基本的原理。同时在生产、生活的劳动过程中,搓拈纺纱的技术又得到了新的认识和提高。人类最早的纺织工具——纺轮和踞腰织机,就是在生产劳动当中被发明出来了。踞腰织机是我国最古老的棉纺织工具,这种工具至今在海南省黎族地区仍然普遍使用。

人类在远古的时候,纺和织的产生与发展,对于人们的衣、食、住、行等状况有深远影响,从本质上改变了人们对生产、生活的需要。黎族的祖先从裸体到披兽皮、穿树叶、裁树皮,再进一步提高到使用撕拉细了的藤、细葛及麻纤维,用手搓拈后,编结成衣物及其他织物,到了后来就出现了利用简单的纺织工具,用棉花(织贝、吉贝)纺成线,脱棉子、纺纱等,然后再利用踞腰织机编制出织物,这在人类棉纺织工艺史上翻开了新的一页。人之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生产劳动,人们之所以能够制造纺织工具,正是由于人类在同大自然的斗争过程中,不断提高认识和运用自然的客观规律来能动地改造和支配自然界,不断地发挥人们的能动作用,才逐渐利用自然环境和条件来保护自己﹑发展自己,使自己懂得从御寒避暑的不自由,发展到可以利用自然条件来为自己的衣着服务,达到了利用植物、动物等为原料来保护自己的身体健康和安全,以及避暑、御寒等目的。黎族先民在和大自然的斗争过程中,不断的改造自己的生活环境和条件,为后世纺织业的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第三节古老的纺织工具——纺缚

就现代人而言,纺缚是纺锭的前身,纺锭是一个专业名词,它是现代纺纱用的工具,在纺织厂的纺纱车间里,当你进去看时,你就可以看到原来棉线是由棉条拉细而成的,是一种螺旋状的。当工人打开电源开关,马达轰鸣带拉动锭盘飞速旋转,通过罗拉牵伸而成的均匀细洁的棉纤维、不断受到锭子旋转所产生的力的作用,而被加拈成花状,这就是象搓拈绳子一样,把一根或多根稻草的端合在掌心里进行搓动。而黎族妇女的纺纱方法是在裤腿上搓,棉线就加拈了,这种方法就是加拈法,是用双掌搓绳,把棉线搓拈成螺旋成线,而进行纺纱的一种方法。现在仍然有黎族妇女使用这种方法来进行纺纱。这种纺纱技术可追溯到五千年的历史,也就是说在新石器时代就开始产生这种技术,直到后来我们的祖先发现了一种最古老、最原始的纺织工具——纺缚。纺缚这种纺织工具,虽然很简单,但是它的工作原理很科学,使用也很方便,很值得人们加以利用,它的使用方法﹑造型等和我们的纺织生产车间里的纺锭工作原理都是一致的,所以说,纺纱的主要工具,就是现代纺织的工具纺锭。

纺缚的结构和工作原理:纺缚主要是由缚片和缚杆两个部分组成,其结构虽然很简单,但是作用是很大的。当人们利用力使缚片转动的时候,缚自身的重力,使得一堆乱麻似的纤维牵伸拉细,缚细旋转所产生的力偶,使拈细的纤维加拈而成麻花状。黎族人利用木棉花和织贝(棉花),在纺缚不断旋转的过程中,纤维牵伸拉细,缚盘的转动,纤维牵伸和力拈的力就不断沿着与缚盘延直的方向(即缚杆的方向),向上下传递,纤维就不断被牵伸加拈。当使缚盘产生转动的力消耗完成的时候,缚盘便停止转动,这时将加拈过的纱缠绕在缚杆上,然后次给缚盘旋加外力旋转,使它继续纺纱,不断地工作着。“表贝”也称“猿织贝”,它是黎族妇女纺纱的一种方法,在过去“男耕女织”时代,黎族妇女在农闲的时候,广泛使用这种方法来纺纱织布,而纺缚技术的出现,自然会给原始的社会生产、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变化。黎族妇女巧妙地利用重力牵伸和旋转力偶加拈的科学原理,一直沿袭到今天。进入现代化的纺织工艺的新时代,也还是离不开这种纺缚的原始技术。

随着人类社会生产生活的不断提高,人们对生产生活的需求也有了新的改变。黎族的祖先在远古的时候就开始利用天然的树皮、麻、葛和藤皮等做为编结原料,这种编结的原料的主要特点是柔软、细、小等。所以,祖先就利用这些材料和技术编结成网袋,装东西,编织渔网用来捕鱼或者缝制衣裳用来穿戴。

在新石器时代,社会生产力低下,祖先们平时以采集野菜、野果和狩猎为生。为了做饭做菜﹑烤熟食物或者取暧,而进行钻木取火。有时要用石刀、石斧来砍伐树枝和藤类。先民通过长期的生产生活的实践,不断的总结经验,不断的探索,懂得利用细长的藤类可以捆绑东西,结成网袋。并且知道了藤条本身是有天然的软性,能卷直曲的性能,可根据需要用二、三根或是更多的纤缠在一起,这样弹性强又难扯断。在生产生活的过程中,用藤捆扎东西的时候,祖先逐渐地认识到用几根藤条合在一起,总是比单根来绑捆比较牢固,如果再加以搓捻而拧成一股,它的强度还要大得多。

远古的时候,最南端的海南岛上,人口数量不断的增加,生产力水平不断的提高,人们对生产生活的认识能力也有所提高。我们的祖先,从无知到有知,从知道很少到知道的多一些,从初步的感知事物到逐渐理性起来。人们认识和利用搓拈那些植物纤维的工作,也是一个很艰辛的过程,由于生产、生活的需要,再加上人口的不断增长,先民为了满足生产生活的需要来编绳索网袋﹑渔网和缝衣,以便满足和丰富编织和缝衣的需求,而日益增加的需求必须要不断地搓拈,不断的上山采集原料。尽管是这样,还是满足不了人们对生活的需要,在这种的情况下,只好提高纱线的产量,才能满足人们的生活需求。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是要靠人们的思维,靠人们的智慧,靠人们在与大自然的斗争中去发现、去发明创造。好比一只缠网的蜘蛛,被一根长长的丝条吊着悬在半天空,由于蜘蛛自身的重量,丝越吐越长,它的网域围越大,它的活动空间就越宽。这些虽然只是一个自然现象,但往往可以给勤劳勇敢的劳动人民改进生产工具以思考和启发。科学的发展来自变革,技术的革新来源于实践,所以,人们通过蜘蛛吐丝结网这个自然界的现象,不断的观察,不断的认识,不断的提高,并加以模仿,借鉴这个自然界的现象来改进人们在生活工作的需要。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的《纺织史话》中介绍了人们“为了解决衣、食、住、行”,我们的祖先千方百计,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来解决。如在陕西华县遗址中发现的“⊥”字形鹿角及其缚片,文物虽然是经过加工的纺织工具,但可以发现先民利用了“⊥”形鹿角或其缚片的自身重量和发旋转时的力,牵伸和加拈纤维成纱线,比起用物搓,既省力,又快,有效地提高了纱线的产量。

当然了,从纺织史上的事实证明,任何事物的发展,总是在生产实践中不断地完善起来的,比如采用鹿角、石块之类作为悬重物纺纱过程中,又发现了形状不均的重物,在旋转中总是不够稳定,而采取用圆形的石片或陶片做缚盘要好一些,于是把石片或陶片尽量敲得圆一些,在正中打一个孔,再扦上一根细棒,转起来效果肯定要好得多。因此祖先就逐渐开始采用了圆形石片或陶制成的古老的纺织工具——纺缚。纺缚的出现,在当时是一个伟大的创造,而这个创造都是来自平民百姓的劳动妇女在生产生活的实践中创造出来的产物。

第四节古老的纺织工具——踞腰织机

黎族的祖先最早就懂得利用像编织篮、编织筐、编织网袋、编织渔网一类的器物,并且在进行用藤、麻、树皮等韧皮纤维编织的过程中,“猿贝”(黎语就是纺纱的意思)和藤、麻、树皮纤维的丝细加工等工序得到了逐步的完善。黎族的祖先也是从中知道这样纺出的纱比较柔软。然而,黎族的祖先发现根据在编篮、编筐、编袋结构的过程中,不仅费功夫,而且柔软的纱和细小的藤类容易纠缠绕结在一起,不但给编结工作带来了麻烦,而且费时又费力。所以,他们想出另一种新的办法,把一根根纱线或者加工后细小的藤类,依次结在同一根木棍上,并把这两根木棍固定着纱线,而且要绷紧,然后就可以象编竹筐或者编织草席一样的一条一条地进行编结着。人们习惯把绷紧的一根根纵向的线纱,叫做经纱(也即经线);依次横向织入的纱线,就叫做纬纱(也即纬线)。当整个经纱组成的经面被纬纱交织完成后,这个织物也就是完成了。我们的祖先这样原始的织造方法,被称为“手经指挂”。

“手经指挂”这种方法,在我国早就有历史记载,比如在《准南子》、《黄帝内经》等书籍里就有:上古时人们以这种“手经指挂”来完成“织丝之功”。所以“手经指挂”出现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黎族祖先逐步懂得了踞织机的纺织方法和工作原理,并且从只是素织发展到可以织出多种图案。在海南岛各地的黎族至今仍然普遍使用踞织机来织布。原始踞织机就像“活化石”一样被保存到现在,而且还被继续使用着。清朝人张庆长在他的《黎岐纪闻》中是这样论述使用这种原始踞织机的黎族妇女的纺织技术的:“复基经之两端,各用小圆木,一条贯之,长出布阔之外,一端以绳系圆木,而围于腰间,一端以足踏圆木,一条贯之。于是加纬焉;以渐移其木而成匹;基者匠心也。”千百年来,黎族妇女,一直都采用这种踞织机来织黎锦。虽然踞织机看起来很简单,但是程序很复杂。它主要由藤腰带,腰力棍,纬刀(木刀),拉经棍,竹梳,竹纬、线针、整线梳等器械组成。黎族妇女在织布时,首先要穿着藤腰带,就席地坐着,用双手安排各部位的工具,然后第一的动作是用双脚踩着织机经线的木棍,习惯上称之为“席地织布”。织布时,主要精力在于挑花,其动作有时正在用纬刀(木刀)穿线打纬,有时细心地用嘴唇把断纱根湿接线或是接好后再织,有时正在理顺经纱、准备将纬纱穿入,有时先用右手披着打纬的木刀,然后双手把纬纱打紧,有时按织物的强力交替。这样经线不断的沉浮,一纱一线的集中精力的织造着,黎族妇女不是按照在纸上的图案设计来织黎锦,而是按照自己平时在生活环境中所接触的人物、动物、植物等在脑海中所记忆的图案,用不同的色彩把纬线一支支的织入,就可以织出美丽的花纹图案。

原始的这种挑花纺织方法,虽然生产效率相当低,但是至今为止在海南的黎族地区的黎族妇女,还普遍在使用这种方法来织布。原始织机的组件,目前也正在改革中逐渐完善起来。比如有些地方的改革,除了用绞纱棒分离经线的单双数以外,又开始采用了线锭装置。经锭是在线锭装置中提升经纱的组件。在织平纹织物的时候,就要有列锭的,花纹复杂要有多列线锭,同时,通过线锭来套环分别把单、双数经纱联系起来,在织造时只要将两列或者多列线分别提起或者拉下,即形成织口,在形成织口的时候,才便于引入纬纱。在织造时不断的沉浮,互相交替。这就是最原始的织机,这种织机,因没有机架,也便于随身带用,但操作者都要坐在地上或者坐在草席上织造,所以,人们称它叫做“踞腰织机”。

原始的踞腰织机,虽然结构简单,不是很复杂,只是由几根或多根木棍组成,但是它通过经纬纱交织,完全可以织造出多种美丽的织锦。在这里我们所讲的“经”,就是说在织造过程中,它是顺其的平行的,永远代表着纵向。而纺织的人们常说的“纬”则是代表着横向,就纵向和横向的工作原理而言,早就被远古的人们所发现﹑认识和利用,原始踞腰织机主要是根据经纬纱的特点,帮助人们实现了纵横的交织,从而织成了布帛。同时,我们的祖先再从原始踞腰织机发展到了后来的织机过程中,就懂得在纺织上分别联系单数和双数经纱的线锭,而且能够用综合归纳的方法完成织造工艺,并从原始的工艺织造技术中得到不断的改进和发展。我们从今天的纺织厂的生产车间里,特别是大城市里的有自动织机或者是喷气织机的运行织造,从经纬纱依次的交织,现代引纬打纬、提绽等等的基本运动原理,都还保留着原始踞腰织机的工作原理和理念,而只不过是在机器织布机上,已经被复杂的机械设备代替了人们的双手来完成织造工艺的工作。但是尽管这样,在现代农村的黎村苗寨里都还仍然使用踞腰织机的人工手工艺继续织布、织黎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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